三
  齐思远如今又是一个人了。
  这几天他越想越觉得窝囊,于是他愤怒了。因为他觉得并不能因为陈萌萌救
了自己,就可以原谅她玩弄他的感情,他觉得他对陈萌萌是真心的,而陈萌萌却
只是一个婊子,甚至连婊子都不如。为此他大醉了好几天,他期望通过买醉的方
式来麻痹自己的精神,使自己不那么痛苦。
  然而事实证明,痛苦在一个人想淡化掉的时候却总是驱之不散,最后他终于
鼓起勇气做了一回「男人」,他带着酒醒后的作呕和头疼决定去女生宿舍找陈萌
萌做一番理论,哪怕改变不了事实,他也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而正是他这一举动几近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蔡诗曼觉得自己的命越来越不好了,她开始变得多疑而且敏感。
  以前如果有女孩不小心被吹起了裙角,蔡诗曼的脸竟也会红起来,那是她在
替女人害羞,但现在的她变了。此刻太阳刚从东边移过,正好与蔡诗曼宿舍东开
的窗子遥遥相望。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正冲刷洗染着昨夜的绝尘,使得它再度坠
入凡间。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叫,原来是一个女孩打碎了手里的暖瓶,那破碎
的玻璃片在晨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
  之后从那附近路过的女生就会时常发出一声越过一声的尖叫,但这些尖叫声
在蔡诗曼看来并不是因为她们真的受到了惊吓或伤害,而是为了借此来吸引众男
生的目光。果然就有一个男生跑过来对出声的女孩问长问短,这个女孩子则面露
难色,虽不知道她说什么,但想来是说一些困难原由之类的话,之后她可爱地吐
了吐舌头,男孩就殷勤地接过暖壶和女孩边走边聊,直到消失在楼角。
  蔡诗曼等他们走了,才不经意地哼了一声。此时她宿舍楼门口正好有一个瘦
高的身影向楼里迈进,她却完全没注意到。她收回目光转过头环顾了一下宿舍,
屋子里已经冷清清地只剩她一个人,陈萌萌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以往这个
时候,通常流浪在宿舍之外的本该是她蔡诗曼。
  蔡诗曼轻叹了一声,穿着睡衣又回到了床上,忽然门外响起了一声轻轻的敲
门声。
  「是你吗,小萌?」蔡诗曼小声问了一句。
  没人回答,蔡诗曼以为听错了,但她还是慢慢走到门前轻轻转动着把手,然
后就拉开了大门,接着她就感觉到齐思远的一只又硬又热的大手按在了自己没带
胸罩的乳房上。
  齐思远其实对此也很意外,他本以为是陈萌萌故意躲他,所以躲在门上听了
许久,正准备不再礼貌并大力敲门时,他却没想到他触摸到了这辈子感觉之中最
好的奶子。那奶子真大,又圆又挺,齐思远感慨着,这让他一时难以放弃这短暂
的「激情邂逅」。
  蔡诗曼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她觉得乳头痒极了,痒得她想笑,但她现在不
该笑,而应该把脸沉下去,然而她感觉齐思远不是故意的,而且现在这种痒痒的
感觉比以前那电影院的暗手来的切实得多,她觉得并不坏。于是她的身体就一动
不动,但魂却似乎已飘回到昨天。
  昨天晚上蔡诗曼陪着陈萌萌从T大湖畔散步回来后,就早早地「睡」下了。
当然蔡诗曼不是真的睡下了,而是在等待另一张床上那沉沉的呼睡声。平时陈萌
萌总是先蔡诗曼入睡,而且通常睡得非常深,只不过那天晚上的陈萌萌却比蔡诗
曼更难受,这原因不难理解,她早已过惯了有男人慰安的日子,这在她与齐思远
刚分手的那两天还不明显,但后来她渐渐发觉她还是需要齐思远的,哪怕对方在
床上的表现不那么尽如人意,哪怕对方其实还吃着盆里看着碗里的,哪怕对方也
许只爱她一点点,少得可怜的一点点。
  陈萌萌就这样躺在床上胡斯乱想着,手却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黑暗给了她
很好的心理保护。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裸睡,除了内裤她现在什么也不愿意穿,现
在她的右手就在自己的左胸上轻轻地揉捏着,捏着捏着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好像是
湿了,于是她轻咬着下唇把左手伸到了两腿之间,快速地搓揉着那中间敏感的肉
核。内裤早已湿透,陈萌萌感觉自己的中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其实也挺舒服的,
然而快感虽慢慢地聚集着,却总是离最后那短暂的高潮差那么一点。
  终于,陈萌萌坐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助,她想骂人,想打人,想哭,
然后她便看到另一张床上背对着她的蔡诗曼。
  「诗曼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呢?」陈萌萌自我安慰道,身子已经滑下床爬到了
蔡诗曼那边。等躺倒蔡诗曼旁边之后,陈萌萌的手开始在蔡诗曼光滑的肌肤上滑
行,她感觉蔡诗曼似乎哆嗦了一下,随后她发觉蔡诗曼连胸罩和内裤都没有脱,
而且还响着轻微的鼾声。当她的手滑到蔡诗曼胸罩上时,陈萌萌暗暗地笑了,那
胸衣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终于听懂了。
  陈萌萌巧妙而熟练地单手就解开了蔡诗曼的胸罩,然后将一只手覆盖在对方
的酥胸上,她感觉蔡诗曼的乳房比自己的还要丰满一两分,而且更加细腻又富有
弹性,她用了握了一下,又缩回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她觉得自己的不比蔡诗曼差
多少。
  那冰凉的小手接着来到了蔡诗曼的腹部,她发觉蔡诗曼腰看起来虽然比自己
还要细,但其实身上的肉还是蛮多的,小腹一点赘肉也没有但又有极好的手感,
这就是所谓完美的身材吗?陈萌萌有一点嫉妒。之后那小手继续向下探寻,直到
深入蔡诗曼的内裤里,那里的淫水已经足够润湿整个手掌。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死丫头。」陈萌萌笑着按了一下蔡诗曼的阴核。
  蔡诗曼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哦……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想了。」陈萌萌道。
  「我让你弄的也想了,讨厌。」蔡诗曼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会脸红。
  「我们现在没有男人了,得靠自己。」
  「我没做过,也不懂该怎么弄。」
  陈萌萌一把抓过蔡诗曼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让她抚摸自己,然后又把手伸
回到对方的内裤里扣弄着,不一会蔡诗曼就忍不住扭动了起来,身体在床上一抽
一缩的,活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然后怎么办?」蔡诗曼喘着气问陈萌萌。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上来。」
  「恩。」蔡诗曼说罢爬到了陈萌萌的身上……
  然而最后还是陈萌萌取代了蔡诗曼的上位,可惜那两块塌陷的肉是怎么磨也
磨不出什么火花来的,所以彼此也就快乐不到哪去。
  最终两个人怏怏地回到各自的床上,「睡吧。」两个人相互安慰了一句,睡
去……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诗曼。」还是齐思远最先打破了那尴尬的沉默。
  「没…没事,你是来找小萌的吗?她一早就出去了。」蔡诗曼暗骂自己,感
觉下面竟似乎有了一点润湿。
  「不,我来找你。」
  「找我?」蔡诗曼一脸的不相信。
  「是,诗曼,你知道吗?其实我那天是为你才自杀的,我找过你,但听说你
早就有男朋友了,而且非常优秀。我不想活了才到了湖边,只不过巧合让萌萌先
救了我,我为了报答她才和她好的,其实我并不喜欢她,而我自从见到你的第一
面起就爱上你了,那还是在咱刚开学的时候。」齐思远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然后
盯着蔡诗曼的脸期待着结果。
  「是吗?」蔡诗曼使出女人最厉害的几招之一—— 装傻,然后就低下了头不
再吭声。
  齐思远见蔡诗曼不吭声了,以为没有骗得了对方,就识趣地说到:「那我先
走了,诗曼,你保重,你最近脸色不大好。」
  当齐思远转过身离开房间的一瞬间,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把这个叫
蔡诗曼的女孩搞到手,顺便报复一下陈萌萌,他如是般这样想着,脸上浮起一种
恶毒的狞笑。
  至于蔡诗曼,她当然并不傻,她分得清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哄女人开心的假
话。然而人往往喜欢听假话,往往喜欢自己所编织的梦想,往往明知道那是个火
坑依然要去跳。不知道所谓「飞蛾扑火」到底是勇气还是愚蠢?她想,如果齐思
远说是来找陈萌萌的,现在她就没有理由不赶她走了,这一瞬间,蔡诗曼忽然觉
得这个男人本就是自己救回来的,难道他不应该更感恩自己吗?
  蔡诗曼用她自己的逻辑安慰自己的良知与灵魂,她决定不告诉陈萌萌齐思远
来过的事实。
  而此时陈萌萌正无聊至极地走在T大湖畔,她感到自己也许不该对齐思远如
此绝情。其实她不知道,如果她今天晚出来一会儿的话,那可能事情的结果就会
是另一个样子,也永远不会有后来的事。然而现实并没有「如果」二字,假如真
有如果,那么齐思远也许不该这么早选择报复一个女人,而且是用另一个女人。
因为女人若是怨毒起来,那手段才真会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一点,齐思远也许有
一天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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